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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班而治 · 地球周刊 人文 · 2010-11-07 ,南都网,数字报,电子报,南方都市报 ? 首页 时局 国际 社会 评论 深度 娱乐 汽车 财经 房产 旅游 公益 更多 广东 传媒 视频 体育 图片 文化 科技 消费 微博 商城 米铺 闪购 广州 顺德 东莞 佛山 深圳 江门 中山 惠州 珠海  当前位置 分班而治 日期:[2010年11月7日] 版次:[GB13] 版名:[地球周刊 人文] 稿源:[南方都市报] 网友评论:条 在伊玛吉学校,男孩女孩们一起嬉戏。"> 在伊玛吉学校,男孩女孩们一起嬉戏。 一年级女生班的孩子们。"> 一年级女生班的孩子们。 男生班的数学课。"> 男生班的数学课。 争取平等的女权运动将大批女孩子送进了学校,结果却是日益明显的“阴盛阳衰”。于是又有人提出男女先天不同,应分开教育,以避免“男孩危机”。目前男女分班在美国日益盛行,这到底是进步还是后退?人们意见不一。 二月一个早上,伊玛吉特许学校,索哈拉·艾玛德所教的一年级班上,语言课刚刚结束,班上12个孩子———全是男孩,全是非裔———正在整理课桌。 “这里需要一个清洁小组,”23岁的艾玛德大叫,冲教室中间画了一个圈。那里有几本书散乱地躺在蓝色地垫上,六个豆袋沙发围成一圈。三个男孩子跳到那儿,提起豆袋,扔到墙角。第四个男孩把书收了一下。现在是上午十点半,该上数学课了。“让我们逢10数数,数到100,”艾玛德说。 男孩们站在各自的椅子后面,一边蹦跳,一边数起来:“10,20,30,40……”随着数字的增长,跳得越来越用力。 “好,现在逢2数数,数到100.” 孩子们找到了节奏。一些人采用剪刀跳,一些人采用开合跳,一个使劲地拍着大腿,另外一个则狂乱地舞着,气喘吁吁地喊着数字作为伴奏,还有一个学迈克尔·杰克逊,跳着月球舞步向后退。声音越来越大,当他们最终数到100时,那阵势就像许多大象在赛跑。 艾玛德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。她用15分钟让孩子们做了一个加法测验,然后把他们分到不同的数学小组:坚忍企鹅组、凶恶狐狸组、热心老鹰组。企鹅组用闪卡互相测试加法;狐狸组待在一个角落,用电脑玩着数学游戏;老鹰组则坐在地上,和艾玛德一起上数学课。轮到交换场地时,艾玛德问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“当然!”孩子们叫道。 而在楼上的202房间,吉尼尼·坡恩特所教的一年级班也在上数学课。墙面涂成了欢乐的橙色,地毯是明亮的红色,黄色的塑料椅排在桌旁。当坡恩特一组组地点名时,10个学生———全是女孩,全是非裔———静静地坐在桌旁。 “草莓脆饼屋组,”她说,四个女孩安静地站起来,将椅子推近桌边,走到地毯上,整齐地坐成一排。“麒麟社组,海绵宝宝组……” 当所有女孩坐好,坡恩特给了其中三人三只塑料袋,里面装的是白板、美工纸和彩笔。小组长们将东西发给组员,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。她们细心地把纸摞成一叠,把橡皮擦放在膝盖上,手里握着彩笔,做好了准备。 “6加几等于15?”坡恩特问。 女孩们在纸上飞快地写着。一个名叫玛凯拉的学生举起了手。“9!”当老师叫她时,她小声回答。 “什么?”坡恩特问。“响亮一点,请!”“6加9等于15.”玛凯拉坚定地回答。 “没错,”坡恩特说,“让我们给她一阵热烈的掌声。” 伊玛吉的孩子们正在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实验:单一性别教育。以性别为基础将孩子们分开教育,这种做法引起了热烈的争论。美国有一些公立学校进行了单一性别教育实验,伊玛吉是其中之一。 这些实验有三种基本模式:一是“双重学院”,比如伊玛吉,男孩和女孩在同一栋教学楼内上课,但是一整天都被分开,除非是特别场合,不会见面;二是单一性别班级,只有特定的选修课才分性别上课;三是单一性别学校,整个学校都是男孩或者女孩。 这股新浪潮的出现是因为美国教育部2006年出台了相关新规则。据全国单性公共教育协会统计,2002年美国仅有十来所公立学校实行单一性别教育,今年该协会的成员学校已经增加到540多所。单一性别教育项目在拥有大批少数族裔人口的城市学区特别受欢迎,而且大都集中在美国东南部。 这股潮流成因多多,部分是因为许多数据显示男孩和女孩在学业方面存在巨大差异。2010年3月,教育政策中心发放了一份2008年考试成绩报告,在提供了数据的40个州中,男孩的阅读成绩全都落后于女孩。在某些州,这种差距甚至达到10%.唯一的好消息是,整体上男女生的数学成绩大致相当。 过去十年来,一些专家和评论者将这种差异夸张为“男孩危机”,他们描绘了一幅令人忧心的景象,说男孩在学校苦苦挣扎,上大学的比例远低于女生,自我表达有困难,比女孩更容易被诊断为认知障碍,更容易投身暴力犯罪。一些教育家以金星VS火星理论解读这种现象,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开办单一性别学校。 不少家长热烈拥护这一主张。社区安全官员利吉纳德·库珀的儿子在伊玛吉上一年级。第一次看到伊玛吉的宣传单时,他对单一性别教育所知甚少,但学校许诺刺激男孩的学习兴趣,让他们追上小姑娘们,这一点引起了库珀的兴趣。“对我儿子而言,在伊玛吉的生活是真正的正面体验,”库珀说。 伊玛吉有323名学生,挤在一个教堂的附楼里。该校属于非营利机构,正计划扩张。9月份它将增加两个五年级班,明年1月会搬到街对面一栋更大的建筑里。 因为空间有限,托班和幼儿班一块上课。但在其他班,学校鼓励创建个性的教学风格和氛围。女孩班的墙面刷成亮丽的色彩,而男孩班要素淡一些,校长斯坦西·斯科特说,这是因为女孩“容易受到颜色的激励,而男孩不会”。男孩班上课时肢体活动可以多一些。 “男孩天性喜欢竞争,所以你要通过游戏之类的手段,把一部分竞争性引入课堂,”斯科特说,“女孩班的气氛则要亲切、宽松。男孩做功课时可以单腿跪着,或站在桌子上,在传统教室里,老师会不断地告诉他们‘坐下,坐下。’” 斯科特引用一些研究成果,说明男孩和女孩大脑“连线”方式不同。她说,如果教室布置和教学方法根据孩子的认知方式作出调整,他们的学业表现会更好,而这正是关于单一性别教育的争议的核心所在。 一个冬日的下午,艾玛德班上的孩子们正兴致勃勃地玩着数学游戏。他们每两个结成一对,展开加法比赛。 “凯思和肖恩对迪安特和利弗,”艾玛德宣布。四个男孩站起来,当艾玛德在白板上写下“56+20”时,凯思泰然自若地数着手指,迪安特和利弗交头接耳地议论着。然后,利弗数着手指头,迪安特则举起了手。“76!”他大叫道。艾玛德点头,两个男孩跳起来,击掌庆祝。凯思和肖恩败退,坐了下来,艾玛德又叫新的竞争者上来比试,他们站起来,呐喊着,跃跃欲试。 在楼上,坡恩特的教室里,女孩们在复习同样的内容:两位数的加法。女孩们安静地坐在地板上等待指令。“第一个解开方程式的人将为小组赢得一分,”坡恩特说。坡恩特在黑板上写下了16加10,三个女孩同时举起了手,激动地摇着,希望第一个受到老师的注意。 心理学者、单一性别教育的热切推动者里奥那德·桑克斯说,单一性别课程的一大优点就是能充分利用不同的性别特点。比如,研究表明女孩听觉敏感,老师的吼叫会让她们有受威胁之感。她们也很容易被男孩搞得心烦,因为后者很难保持安静。在全男班里,学生们可能在大叫,不停扭动身体,但他们其实也在学习。 在2005年出版的《为何性别很重要》一书中,桑克斯提到了弗吉尼亚理工学院1999年一项研究成果。学者们发现,在精细运动等方面,男孩的大脑发育要滞后女孩好几年。这使得他们一进学校就处于不利地位,因为他们还没做好读写的准备,容易有挫败感。桑克斯认为,越早进行单一性别教育越好。 但芝加哥医学院神经学教授莉萨·埃略特不认可这一点。“‘男孩女孩大脑不同,所以学习方式不同’的说法并没有得到科学的支持,”她说。埃略特著有《粉色大脑,蓝色大脑》一书,曾认为男孩和女孩的大脑存在很多差异,但研究结果让她气馁。“综合分析所有数据,你会发现事实并非如此。”她说。“男孩大脑的确更大,但他们的体形和心肺也更大,所谓金星对火星的说法并不准确。” 埃略特说,女孩比男孩早两年到达青春期,但在现实生活中,你无法将生物学影响与文化上的影响截然分开。从一出生,男孩和女孩就接受着不同的教育。她讲述了2000年发表在《实验儿童心理学杂志》上的一项研究,在实验中,妈妈们将她们11岁的婴儿放在一个平台上,然后自主调整平台的坡度,直到她们认为到达安全极限时为止。结果,女孩们的妈妈总是把坡度调得更缓,而科学家测试这些婴儿的真正爬坡能力时,却发现男孩和女孩之间并无差别。 埃略特说,这个实验表明,现代父母———还有老师———总认为自己在性别方面的立场是中立的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男孩比女孩“更爱冒险”,可能是因为父母的鼓励;而女孩更加谨慎,可能是因为父母对她们的行为过于紧张。 埃略特指出,孩子到两岁时,已经对性别有了深刻了解,希望跟自己所在的性别群体一致。他们从祖父母、幼儿园和儿童读物中得到的信息不断地强化着这样的规则:女孩要穿粉的,要玩过家家,要读《灰姑娘》和《睡美人》,它们颂扬女孩的温柔和美丽,教她们面对不公时只会哭泣;男孩要穿蓝的,要玩积木,要读《罗宾汉》这种颂扬侠义、暴力、勇敢的书。 埃略特说,男孩和女孩之间的确存在遗传和荷尔蒙方面的差别,比如男孩和女孩会受到不同玩具的吸引。“但我们的文化过于强调原本细小的差别,并在其中插入一个楔子,将男孩和女孩进一步割裂开来……如果我们把他们放在一起教育,双方发展的机会更大。” 艾玛德是上个学年来到伊玛吉的,此前她对单一性别教育所知甚少。她阅读了自己能找到的所有相关书籍。“这样做很有意义,因为男孩和女孩的学习方式真的不同,”艾玛德说,“最近有人问我能不能去教女孩,我回答说:‘我也不知道,我习惯了男孩的学习方式,如果换班,可能一切都要反过来。” 坡恩特去年受雇于伊玛吉时,对单一性别教育也没什么了解。但她很有兴趣,并申请教女孩班。“我觉得帮她们树立自尊心、成就自我,非常有意义。” 去年春天,他们被学校选去参加在南卡罗莱纳举办的一个周末研讨会。在单一性别教育方面,南卡罗莱纳州走在前面。这里有160所公立学校参加了单一性别教育计划,涉及几千名学生,另有160所学校准备秋季加入。 研讨会上有很多有趣的讲座,比如“聪慧、漂亮、时尚:小学女孩教育战略”、“坏女孩:如何在全女班建立社团”、“叽叽喳喳:利用女孩天赋促进课堂教学”、“扔出去,抓住,让它前进:如何在运动中教授中学男生”、“男孩和识字”,等等。 艾玛德上午去听了识字讲座,主讲者是来自兰卡斯特中学的布兰迪·卡罗威和罗伯特·纳瑞,他们上来就宣布:“男孩不爱读书。”坡恩特则去听“瓢虫女孩:在全女班中建立强大的团体”的讲座,主讲老师把学生们称作“小瓢虫”,建议用黑红两色布置教室,强调班级的团队建设。 艾玛德和坡恩特还得知,分派任务时,要给女孩更多时间,因为面对压力,她们的大脑反应模式不同。演讲者说,压力会增加男性大脑的血流,帮他保持机警,却会减少女孩大脑中的血流,使她不能做好行动的准备。 南卡罗莱纳州之所以领先于潮流,背后的推手是戴维·查德维尔,他协助该州教育局实施单一性别教育计划。但与其说他是个传道者,不如说他是实用主义者,他把单一性别教育作为提高南卡罗莱纳州教学质量的秘密武器,因为这个州四年级学生的数学成绩在全美34个州里倒数第二。“推行单一性别教育后,最棒的是老师有机会接受更多培训,”他说,“单一性别教育实际上是为了提高教学水平。” 发掘和培训优秀师资是一个困扰着全美教育界的问题。单一性别教育批评者认为,学校失败主要是因为教师水平太低,教育官员们不去努力解决这个问题,却去搞“男女隔离”这种旁门左道。 “学校像抓救命稻草一样,只要听说哪种办法可以提高学习成绩,都去试一试,搞单一性别教育很容易,但它不能真的解决问题。”美国公民自由协会(A CLU)女性权利项目主管拉皮杜斯说,“为什么不采用已知有效的办法———更小的班级、更多的资源、更有经验的教师、多种教育手段?事实上每个孩子都不一样,学习的方式都不同。” 伊玛吉学校也面临着挑战。校长斯科特认为,师资不足影响到好几个班,一名老师被解职,另一位请辞,原来的一年级男生班老师被提升到了管理层。 这使得艾玛德意外成了男生班负责人。她活力十足,似乎很自如地运用着一系列据说对男孩很有效的战术。但班里太乱时,她偶尔会显得不知所措。 五月一个早上,艾玛德的班级像往日一样喧闹,男孩们正忙着把正方形彩色棉纸粘在玻璃瓶上,做母亲节花瓶。迈克尔·杰克逊的《Beat It》从CD播放器中传出,半数男孩站在桌子旁,摇摆着身体,或者跟着音乐一起唱。他们粘一张纸,跳几下,然后再粘一张。 “Beat it,just beat it……”一个男孩唱道,“我可以一边唱歌,一边工作。” 但花瓶做完之后,他们变得烦躁。一组男孩互相扔着棉纸,另外一组一边把棉纸往报纸上的人物头像上贴,一边摇摆,还有一个组在教室前面表演,这会把舞步换成了芭蕾的跳跃。 一直在粘瓶子的艾玛德突然停下来,迅速走到教室前面,把录音机按掉:“好了,够了!”孩子们僵住了。他们衣服上别着的行为标签已经是黄色(意为“哎哟,要小心了”)或橙色(“取消休息或专门活动时间”),有两个甚至是红色(“要给家里打电话,去校长办公室”)。 艾玛德承认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学。“我从16名学生身上都学到了东西,他们教会我明年如何做一个更好的老师。” 坡恩特来伊玛吉前在混合学校教书,她说自己在女孩班使用的许多技巧———比如设定清晰的目标、慷慨的赞美———对男孩女孩都适用。根据DC基准评价体系(每年评估学生在阅读和数学方面的进步),坡恩特的学生阅读成绩100%达到了“优秀”,而艾玛德的学生只有50%做到这一点,数学成绩方面的比例也差不多。这一成绩折射出过去几年全国的研究结果———男孩在文化学习方面落后于女孩,而女孩们数学成绩超过男孩,则是一个令人惊喜的例外。 斯特科说,艾玛德第一学年的工作做得很棒,男孩班数学成绩落后“主要是全校性问题,而非单一性别教育的问题”。下一年学校会专门开办数学方面的研究室,还请了数学专家协助老师们。 五月一个下午,坡恩特的班级正在上数学课———很多教育者常以这门课吓唬女孩子,导致她们后来对理科兴趣全无。 “谁能告诉我4的一半是多少?”坡恩特问。 一个名叫卡姆琳的孩子举起手,被叫到名字后站起来。“2,”她说。 “什么?” 卡姆琳修正了自己的表达方式,“4的一半是2.” “谁同意这个答案?”坡恩特问。女孩们全都竖起了大拇指。“那么,2加2等于几?”“2加2等于4,”卡姆琳说。 “谁同意这个说法?”又是一片大拇指。“完全正确,给卡姆琳一片掌声。”女孩们纷纷鼓掌。 坡恩特熟练地推进着教学内容,直到8加8.“8加8等于几?”她问一个名叫坎依娅的女孩子。 “我算算看,”坎依娅说,在笔记本上开始涂画。其他女孩子举起了手,但坡恩特耐心地等着。 “12?”坎依娅试探着问。 坡恩特俯身看着她的笔记本。“我们刚刚做了7加7,”她说,“现在又各自加上一个。7加7等于几?”坎依娅知道是14.“再加1,”坡恩特提示道。坎依娅知道是15,“那么8加8是多少?” “16!”坎依娅胜利地叫道。 “什么?”坡恩特问。 坎依娅站起来。“8加8等于16.” “谁同意这个答案?”女孩们全都竖起了大拇指。“那么,16的一半是多少?”坡恩特又问。坎依娅再次陷入思索。“17?”她乱猜着。 坡恩特再次引导她。“喔,我明白了!”坎依娅最后说。 还有五分钟就要午餐了,坡恩特让学生们在地毯上围成圈,做数数游戏。坎依娅突然叫起来。“嗨,”她环视四周,似乎领悟到了什么。“我们有4个人站着,4个人坐着,这就是8的一半。” 坡恩特犹豫了一下,没有责备她打断大家,而是要求她进行更详尽的说明。“班上有8个女孩子,我们有一半人站着,那是4个,因为8的一半就是4,”她说。 “观察得很棒,”坡恩特回应道,赞许地一笑。“亲你的小脑袋三次吧。”坎依娅亲了亲自己的指尖,然后用它点了三次额头。她用灿烂的笑容回应老师的微笑。“我爱数学,”她说。 原文:Karen Houppert 编译:Dawn 【已有位网友发表了看法】 【打印】   本网站所刊登的所有内容,包括但不限于图片、文字及多媒体形式的新闻﹑信息等,未经著作权人合法授权,禁止一切形式的下载、转载使用或者建立镜像。获得合法授权的,应在授权范围内使用,必须为作者署名并注明"来源:南方都市报"字样。违反上述声明者,本网将依法追究其相关法律责任。   法律顾问:梁香禄、肖曼丽、罗志明 侵权举报电话:020-87366331 消息提示 关闭  最新评论 我来评论一下! 已有位网友对此新闻友发表了看法 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